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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野心的私人化写作:“行进的风景——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作品联展”第五期亮相

四川在线记者 肖姗姗 图片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提供

“我在这部小说里野心并不算大,但是非常的私人。”青年作家笛安所指,正是她的最新长篇小说《亲爱的蜂蜜》。2月6日,由中国作协创研部、中国作家网联合川观新闻推出的“行进的风景——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作品联展”第五期亮相。这一期,80后女作家笛安的《亲爱的蜂蜜》被推介,张莉、石一枫、张怡微、何平等作家、文学评论家通过视频、文章,对这部“私人化”的作品,进行了“大众化”的解读。

在陪伴女儿成长的过程中,笛安记忆中的碎片如显影般渐渐寻回。这些碎片让她意识到那些童年时代困扰她的疑问,其实从来没有得到过真正的解答。养育孩子,就是重新认识自己。


(资料图片)

《亲爱的蜂蜜》是一部对于笛安来说最为亲近的文本,孩童的柔软消解了成人世界的坚硬和理性。在孩童中间,我们再次成为自己,愿意等待一朵花开,愿意在午后打盹,愿意用好奇的目光展露十万个为什么,愿意迈出一步去认识另一半。即使有各自的过往,也会有新的序章。孩子的小世界,即是我们叩问自己的心灵答卷。

《亲爱的蜂蜜》取材来自于笛安的生养经验。小说是以一位男性角色熊漠北为视角的小说,同时为读者展示了两个层面的意义,一个是在爱情层面的,一个是在孩子层面的,但都以通向自我启示为终点。当现在式的大熊遭遇的爱情难题,当过去式的大熊遭遇的成长困惑,都借由笛安的书写得到了完整展现——在第三次约会之后,熊漠北得知崔莲一是位单亲妈妈,于是这段恋情变得悬而未决,毫无生养经验的他该如何应对这个陌生的小女孩成蜂蜜?

爱情是勇敢者的游戏,如斯年纪,对自我的想象总是带有一点权衡,一点试探,一点退守,爱情重建生命的想象,孩子亦可以。这是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照耀,孩子与成人,互为镜像,彼此辉映的故事。笛安以孩子为起点,让我们再次思考我们的人生,辨识我们的过去和来处。孩子是这个世界的温情谜语,这个谜语中也藏有答案。好好去爱,或许是我们唯一的出路。

笛安在自述式文字中坦言:“《亲爱的蜂蜜》写得非常顺畅,原本我手上在做另一个缓慢磨人的工作,沉重的负担间隙,我觉得不如写一个轻松愉快的中篇小说调剂一下,蜂蜜和大熊的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。为了让自己始终在写作中保持愉快,我甚至放弃了制造复杂的人物冲突,我只想塑造一段虽然是虚构的,但是有人看了会相信的人生。写到信马由缰的时候,我便随自己去,3万字的预设很快打破了,接着就是6万字、9万字——最终形成了目前13万字的样子。”

在笛安看来,有些作品从写作开始的那一刻就想与读者交流什么,但《亲爱的蜂蜜》并非这样的作品。她觉得很幸运的是,有读者喜欢蜂蜜小朋友,并且相信蜂蜜和大熊真的生活在北京的某个角落。“对我来说,这已足够。大熊会笨拙地牵着蜂蜜的小手,迎着黄昏美好的夕阳,慢慢地沿人行道走着,走着。至于终点在哪儿,其实我也很想知道。”

文学评论家张莉表示,《亲爱的蜂蜜》是“温暖而有力量”的作品,我们今天对待孩子、爱情、疫情等心态都包含在这个作品里面;在男性读者、文学评论家何平的眼中,笛安不是人生导师和婚姻专家,她是一个小说家,“她更关心的是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照耀。”所以在这部小说中,何平看到的大熊和蜂蜜相处,则是在生命盛大的时刻即可见去之未远的童年。“蜂蜜是大熊曾经有过如斯童年的证词,有过的忧惧,也有过的被爱。或者盛大,或者垂暮,我们在孩童中间,对成人来说是一次反观生命来路的契机,经由这条道路,我们让已成过往的童年可以不断复现、复活。”

与笛安同为80后的青年女作家张怡微认为,笛安在《亲爱的蜂蜜》中造就了“液态家庭”伦理观的文学建构,“总有人希望笛安多谈谈在法国求学的经历,其实欧洲文化史不仅为她19年前写作‘绢姨’提供了女性未来生活的一种期望,也为她在如今藏在《亲爱的蜂蜜》叙事性别、和叙事视角之后对当代‘家庭’观念和伦理变革的看法之中。”

关键词: 私人化写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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